张国田：中国的摄影节到走向何方

唐朝

张国田：中国的摄影节到走向何方

摘要：第八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艺术总监张国田先生一直在思考，中国的摄影节到底应该怎么走?向哪里走?到底应该怎么做?在2008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筹备阶段，本站记者采访到了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艺术总监张国田先生。
第八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艺术总监张国田先生
知道您这次来北京主要是参加08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的发布会?
张国田：这次来参加2008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的发布会，在14号上午。
我们知道今年是第八届了，大概所有人都想问为什么在山西平遥这个地方举办摄影节呢?我们了解到您每次都是组委会的参与者。
张国田：最早“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叫“平遥国际摄影节”，2001年是第一届，当时是法国的一个摄影师来到中国，对《人民摄影报》进行访问交流。在法国有一个阿尔勒摄影节，也是在一个小城里面做的摄影节，这位摄影师觉得在中国应该办一个类似于像阿尔勒那样的摄影节，所以就选择了在平遥古城。
这是一个艺术家想到的，但是要和平遥这边的摄影家协会合作的吗?
张国田：当时《人民摄影报》是国内最大的摄影刊物，在访问期间，通过不断的交流大家一致决定在平遥做一个摄影节。2001年做第一届平遥国际摄影节时，中国当时没有盛大的摄影聚会，所以来了国内很多知名的摄影家，还有一些企业。
据我们了解有16个国家?
张国田：对，有16个国家参加了第一届平遥国际摄影节。
我认为第一届大家还只是有着一种比较朦胧的概念，带着自己的作品在平遥古城的大街小巷，包括一些景点、院落、城墙都布开了展览，整个古城成了一个图片的海洋。这是中国的第一次，当第二次的时候(2002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引进了一些赞助，有更多的当代艺术开始参与其中，第二届在摄影界和艺术圈产生了很大影响。到第三、第四、第五届，平遥在大家的关注下，各种参与者也不断在增多，一直做到七届的时候，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应该说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摄影节。
这个“大”是指参加的人数还是作品数量?
张国田：参加的人数、作品的数量、包括展览的规模，展览的场地都应该是最大的。
组委会的定位是想做最大的还是怎样?
张国田：我觉得这算是中国特色吧，中国的摄影家都云集在平遥的时候，展览自然而然会无限制扩大，也因此做过几年之后大家一直说平遥摄影节太大了，或者平遥摄影节的作品太多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组织者应该进行有序、合理的展场分配，让大家有一个清晰的看点，这是我们要做的。所以说到今年(2008年)的展览，我的核心理念就是质变，我们一个指导思想就是“与时俱进”。
为什么呢?因为在2001年展览的时候，我们的互联网、资讯还不像今天发达，七年过去了，资讯、互联网这么发达，每个人可以足不出户看到任何一张世界名作或者在很远的地方发生事件的图片，也可以欣赏到每一个摄影家的图片。
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从最早办的时候都是艺术家、摄影家自己办，大家互相交流，但是在今天艺术家是不是还需要拿着自己的作品来挂在这里，交流完再拿回去?
我想大家开始已经很疲惫，我们思考怎样能给平遥摄影大展进行可持续的发展，所以我们在今年引进并重点推出影像画廊。国内目前应该有三四十家经营影像艺术的画廊，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二十多家画廊会参加本次大展。摄影作品最终价值的体现应该在画廊的交易上，如果说艺术家不断拿来作品再回去，这样我觉得吸引力没有了。
组委会在选择的时候，前几届选择艺术家的标准是什么?每个人都可以投作品、可以参加展览，还是说我们限定在当代艺术的范围内，还是民间摄影?
张国田：展览从这几年走过来之后，我们的展场现在越来越规范，现在有八个展场，其中有四个展场是用废弃的旧工厂和仓库做成的，这个效果是非常好的。其他的几个展场是用旅游景点进行辅助的，这样就可以把我们的展览进行不同的分类。
我们现在有国内外摄影师的个展、有策展人的展览，有机构、媒体、协会、院校展，包括我们今年还增设了手机摄影展。从2005年到现在已经举办了三次的手机摄影节，它就是从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派生出来的。这几年中整个的展览脉络其实是在不断地与时俱进，充分展示现在艺术的潮流，或者是摄影界所应用到的一些新的表现形式，不断地完善整个大展。
所以我想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最终应该定位为影像的大展，不单纯是我们过去的传统认识。

唐朝

最早做的时候，包括现在已经有八届了，在做的过程当中每一次的定位逐步越来越清晰。

张国田：为什么我们说今年最重要的就是把它从传统的组织展览，到我们现在的策展这个方向发展?过去的展览是大家聚集在一起，合起来做一个展览，这样的展览势必把很多艺术家的个人创作散落在里头，没有充分把艺术家挖掘出来。我们需要策展人运用他们的观念、学术理念使艺术家能够完成展览。

策划人在策划每次展览的时候，是要给艺术界、大众提出问题，然后带着问题有些作品参展和展示。

张国田：从2002年国外已经有策展人，当然美术界里当代艺术策展人已经比较成熟了，但是在影像界里可能走进来的稍微晚一些。从2002年开始，平遥开办了策展人学院，让国内的一些摄影人慢慢意识到我们的展览应该向什么样的方向走，实际上这是我们今后的一个目标。

我们也了解过平遥摄影节在做的过程当中，觉得应该结合自身，包括地域性、摄影的一些方面，然后也去国外考察过。去国外考察是不是看到国外摄影节的规模，包括展览体制、展场各个方面都有很正规专业的标准?

张国田：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中国的摄影节到底应该怎么走?向哪里走?到底应该怎么做?
其实中国应该有它自己的特色，国外像巴黎摄影月完全就是一个博览会的形式，还有休斯顿摄影节以及韩国的摄影节，我去过一些。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也在考虑中国摄影节的特点，本身我们很多的摄影家是从新闻媒体走出来的，我们受这个影响太多。
我们现在的摄影家职业性还不够，从开始的拍摄，特别是到后期，我们摄影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让自己的作品呈现出去，这个地方是一个脱节。因此我们在做摄影节的过程中，引进了一些国际策展人走进来和大家进行交流。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是给中国摄影人搭建的一个和世界交流、学习的平台。

我们看到网上有一些文章，有对摄影节有一些批评方面的言辞，觉得某些方面做的不够。您怎么看?

张国田：我很关注网上对摄影节的评论，我觉得作为一个大的摄影节，大家可能对摄影节的要求同自己本身对摄影节的概念的认识有关。就好像作为我们一个组织者来讲，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做某些方面。
一个摄影节不可能靠某一个人去做，需要有一个团队，并且需要借助于国内和国际艺术领域中的力量来共同地把摄影节做起来。我们会在这个过程中在不断地调整自己，因为每一个摄影展在整个展览过程中，都是在一种环境下，如此多的展览我们怎样划分类别，把每一个展场设计为有特色的展场。
人们的主观愿望是看到自己所希望看的东西，但是他没有看到。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平遥摄影节做的非常大，大就可能会给人产生混乱的感觉，这样就需要我们做的有条有理。
记者：正因为做的比较大，有的人说不是专注于某一个领域的节，而是很泛泛的关于摄影方面的。
张国田：作为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每一年大家尽管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批评，但是大家还是来，我想肯定有它自身的魅力。
大家都来了肯定是在摄影节里头有收获，特别是有些摄影师每年都来。有人说你们现在有多少名家，我说我们平遥摄影大展是创造名家的地方。因为从平遥摄影大展走向国际的摄影师比比皆是。
为什么我们今年要用策展人来把整个展览有序地分布开，比如说我们的每一个展场，哪一个展场是做什么样的展览都在策划中。
我们组织者如何把展览做的有序、清晰。大不怕，大但要有序。

您作为这一次展览的艺术总监，觉得展览大致和前几届不同的地方在哪里?

张国田：因为七年的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探索的一条路肯定是得到大家的认可，不然不可能每年都有那么多摄影师来。
但是我们一直在求变，不变则退。今年我们的核心理念就是“质变”，要把最大的影像节变成最好的摄影节，这也是我今年一直在策展过程中想要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必须把画廊引进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今年有一个“平遥国际摄影画廊博览会”，画廊引进之后，第一，给我们大展充实了很多新的东西，画廊代理了很多艺术家，会把这些艺术家的作品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使大家能够更多的看到学习到他人的作品;第二，摄影家来了之后可以面对面和画廊进行交流，这样就为艺术家搭建了平台，这样就推动了影像向前发展的动力。

唐朝

刚才听您讲在平遥摄影大展的里面，包括有画廊的部分，我们通常都是有画廊博览会和摄影展、双年展都是分开的，您刚才介绍这两者是结合起来的。您作为艺术总监希望带来更多的是商业上的关注还是关注作品的方面?

张国田：因为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它的特殊性在于依托于一座古城，在古城里面而不是某一个博物馆，在这个时间里头，我们很多的艺术家和摄影人走到这个古城中的时候，可以寻找到自己想要看的东西。请注意到我引进的是影像画廊博览会，这样和影像还是有关系的，包括我们还有DV，包括当代艺术中的一些装置，我们都会引进，这是一个影像的盛会。其实一个这么大的摄影节，我觉得支撑点必须要有交易，必须要给摄影师、艺术家带来实惠，必须让画廊来了能够和收藏家、基金会见面，我觉得这是我们想要做的。
如果单纯展示作品，大家来就会慢慢疲惫，网络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实际上即使我们看双年展的时候，也会有收藏家和画廊的老板寻找一些好的作品。这次展览里面博览会方面哪一个比重更大?画廊的参展比重更大?还是摄影展更大?

张国田：我觉得不矛盾，因为引进画廊的时候，实际上和摄影同步，因为很多的艺术家特别是我想在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推出很多年轻的艺术家，这样给了他们和画廊见面的机会。
如果说把画廊和摄影全部引进大展中的话，大家势必关注要找到影像就去平遥找，这是一种集结。我们是在更加清晰地走出来，让大家知道影像的东西在平遥大展中都能够找到。

记者：在平遥能找到影像方面原创作品艺术资源和商业方面的画廊?相当于我们说的把巴塞尔和威尼斯双年展两者结合起来。

张国田：它是一种结合体，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大。大并不意味着乱，我们很有序，这样大家会带着不同的诉求来到这里，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次有画廊参展的部分是怎样的?国内和国外的比例是怎样的?

张国田：因为今年我们起步比较晚一些，国外的画廊应该是五到六家，我们现在正在联络着，国内应该能达到二十多家。我相信通过这一次，大家会认知、感受我们整个策划的思想。

国内专门做影像的画廊并不多，我们知道百年印象、映画廊是专门做影像的，但是有一些是影像、架上都在一起的画廊。

张国田：我们引进的包括架上的，只要有影像的我们都要请进来。

既然有艺术大展、有画廊，以后会不会有像华辰这样的影像拍卖?

张国田：拍卖我觉得在平遥还不适合做这些事情，过去我们尝试着想做。因为拍卖有一个过程，需要有一个大家的认知，最后还要有收藏家，这是一个很系统的工程，我觉得在平遥做这个事情还不够成熟。
但是画廊可以在平遥找到满意的艺术家签约，或者是两方互相的对接，我觉得这个比较好。

记者：就像您刚才也说过，这一次展出还会有装置?

张国田：有时候有些策展人的策展理念，比如说我们影像的概念不是过去认识的传统概念，包括吴鸿老师曾经策展的“此案与彼岸”，为什么要从最初开始作品的照片最后到网络，在这个网络的过程包括有架上绘画，有些传播既是图片的传播也是影像的传播，我们不能只是说单一的概念。
大家认知的过程中，我们体现这种构思和这种观念是想讲述一下影像传播的力量。
比如说我们所看到的图像，通过影像传输使它作为一个实物呈现在我们面前。
这些东西整个包括装置、影像，最终完成的是想告诉大家它的一种观念。

唐朝

这一次策展人是哪位?

张国田：国内的话，现在差不多有三十个策展人，国外现在有十个策展人。现在有我们请的四个洲的国际策展人，还有我们指定一些策展人。
比如说像黑白影像就需要专门的影像策展人，欧洲的当代艺术会找一个策展人来进行策展。

记者：国内就有三十多个策展人?有总的策展人吗?

张国田：因为是分不同类别，有些策展人是我们指定的，我们需要他根据我们大展的主题策展，还有平时正好做的一个展览策展，想把这个展览带到平遥来，这样就成为了我们的策展人。

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方式?

张国田：不论说谁来做这个展览，最终我会去对每一个展览进行审核，进行整个的统筹，根据平遥大展的主题和展场进行总的展场布置和策划。

记者：您刚才也说国内就有三十多个策展人，一个策展人在策划自己展览的时候各个角度会很完整、全面，因为要将三十多个策展人的展览和国外策展人的策展串联起来变成一个大的展览，这个怎么把握和控制?

张国田：这个就是展场分配上的表现形式，如何把展场分配好，如何给大家一种清晰的展览线路。
我们会对他们策展的风格进行不同类型的分配，然后放在不的展场中，形成一个大的展览。

这么多策展人，他们的作品形式跨度大吗?

张国田：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这个跨度，我觉得从开始到现在就是很大的跨度。它在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中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艺术门类、表现形式来阐述对影像反映出来自己的思想，这个跨度很大，有的人在策划当代，有的人在策传统的。

如果去平遥的话我们就能影像方面想看到的东西?

张国田：应该说是一个影像的盛宴，在平遥的各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影像的力量。
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从过去走过来，最开始就是从平遥摄影大展个展开始的，我们可能也会把优秀的摄影艺术家、摄影作品邀请到平遥来，这就是艺术家完整的专题呈现出来，这里头有国内和国外艺术家个展。

现在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张国田：现在我们收到总共参赛的作品，包括策展人、机构，收到两百多组，我们审核通过的也就是90多组，最终我们还需要在七月底以前进行全部审核完毕，然后通知艺术家参展。

这么大量的图片需要组委会做很多工作?

张国田：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团队。

唐朝

请介绍一下这个团队?

张国田：我们现在做了一本《映像》杂志，这个是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结束之后产生的一本以影像为主、介绍当代艺术的杂志。我们是07年开始做这本杂志，出来以后受到业内艺术家的好评。之所以这次能够这样快完成组织展览，就是因为我们《映像》这本杂志就是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的一种延续。
我们有这么好的资源，怎样把这种资源更好地传播出来，使平遥摄影大展突破地域性限制传播出去，我觉得通过我们这个媒体进行更好、深入、广泛地传播。
《映像》杂志到现在已经出到第十期了，它是一种从摄影、文化交叉形式的表现，所以这个杂志涵盖量特别大，并且涉及的范围比较广。

记者：这本杂志的编辑团队和平遥摄影展有什么关系吗?

张国田：因为我一直参与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一直到参与这本杂志的创办，在这个过程中培养了好的团队，这次包括平遥摄影大展我们会启用我们招聘的同事和志愿者，他们对影像都特别有热情。因为我们做过七年了，我们不断总结工作，在这个中寻找自己这几年的不足和优势，我们怎么来去做。所以说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把过去积累下的经验形成了像手册一样的东西。
比如我们的展场、开始的征稿到最后的图册，现在需要大量的工作人员完成，这个我们在短时间内我们对这些人进行培训，让他们尽快把展览的东西熟悉，这个过程就是以这本杂志为依托，以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为起点，培养出一支能够真正胜任平遥摄影大展需求的团队。

记者：现在的杂志很多，尤其是艺术类的，但是专门做影像的有一本《中国摄影》。还有一些大众DV等，这本杂志是主要侧重于当代一些吗?

张国田：以当代艺术为主。
我们这个杂志从版面的设计到稿子都有很严格的要求，要把它作为非常当代的，但是又对我们的传统影像力量的思考，包括现在涉及到我们设计的影像，还有一些作品的理论分析，我们都涵盖在里面。包括还有DV、手机摄影。我对这本杂志的定位，在今天网络在这样密集发展的情况下，我觉得这本杂志就像网络的沉淀，大家可以在这本书里头感受到一种更为深层次的东西，给大家传播出去。
所以说我们在定位上是一定要做到给大家可看的，能够珍藏下来的东西。
之前也我看过这本杂志，发现这里面的文章不仅仅是有艺术家的作品图片，里面有好多分析类的文章，有一些摄影史、实验艺术方面的介绍，对实验艺术尤其是影像这一块还是很重视的?
张国田：现在大家对影像的理解、包括我们所看到的图片，实际上已经不同于大家过去传统的视觉要求。
所以我们在看图片的时候，就像我们这本杂志，我们所能看到的和所能感受到的可能是你所没有想到的。这个说明什么呢?
我们会找一些非常专业的人，我们每个作品都有作品阐述，都对作品进行评论，使大家很好地认识它。
最终，我觉得它就是把当代艺术引进和传统文化的交叉，这样产生整个杂志的基础。
我们可不可以说平遥摄影大展是每年一届只举行十几天这样的展览，但是这本杂志是双月刊，是跟这个展览有相关的连续报道?
张国田：平遥摄影大展会涌现出很多优秀的摄影作品，我们通过杂志把我们在平时没有看到作品带到平遥来形成一种互动。
关于画廊方面会带来影像作品，照片我们知道是怎么卖的，比如说第几版。Video是怎么操作的呢?
张国田：我们也把Video引进了，请了策展人已经做了好几届。我们想做一个国际影像短片、实验片展览，现在已经引到平遥摄影大展中。我们现在在考虑如何更好的呈现，正在和策展人进行交流。现在大部分作品属于实验作品，从这个里头可能会产生很多的艺术家，现在我们也在看怎么把这个作品做得更好，包括他们对自己作品的推广，包括对自己的作品的阐述。因此影像需要有好的策展人来策展，我们现在请北京电影学院的老师来策展。
今年已经做了第八届的平遥国际摄影的大展，组委会有没有选出好的艺术家作品收藏?
张国田：我们在2003年的时候成立一个平遥摄影大展博物馆，也不断在收藏作品，但是现在我们还未真正完善。
其实说到这一点我特别想提到，一个摄影大展或者一个摄影节的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美术馆来进行支撑，运用美术馆的学术交流、收藏和展示，才能把一个大展真正很好地带动起来、支撑起来。
因为做了七年了，我们平遥摄影大展应该走向可持续的发展，平遥县政府包括山西省领导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在把棉纸厂改建为平遥国际艺术中心，已经有了雏形。
同时，我也很希望建一个影像方面的美术馆，真正意义上的美术馆，这样才能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持续的发展下去。
记者：目前国内还没有这样的美术馆?
张国田：也有，但是我觉得真正意义上能够做到位的还没有。
记者：这个真正意义上和做到位的，请您介绍一下?

张国田：我觉得收藏、学术、环境，是完整的一套科学体系，我们不能说光建一个房子挂一个牌子就叫摄影馆。里面要有展览、研究以及收藏一系列的运营机制，才能够把它建立起来，这我觉得现在还没有。
我非常梦想有一天能够做一件这样的事情。

依旧涛声

谢谢老师的介绍